他没有惨叫。

他没有求饶。

当痛苦达到定程度，连发出声音都是奢望。

他仿佛离开水的鱼儿，嘴唇拼命开阖试图呼吸，可又好像用尽了全力，也呼吸不到半点空气。

双脚抽筋般僵直，双手好像羊癫疯发，扭曲成鸡爪般形状。

大滴大滴汗珠疯狂涌出，转眼间衣服已经湿透了。

“在哪里”林昊牙齿咬得响。

“咯咯……”

林振雄眼神中写满惊恐绝望，试图表达什么却根本做不到，只能从嗓子眼里发出怪声。

无法说话。

无法动。

林昊眸子里寒光如电，半晌才拔出三根银针，却依然还是留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