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说道这里之后，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嘴里发出浅浅的笑声，很凄厉，也很沧桑。

“我知道你一定会去参加远古战域，我却不能留在帝国里面，只能到了别处，凭借自己的身体跟容貌慢慢的往上前行！可那时候的我并非真的恨你，只是心里气不过，我想让你输，让你败在我的手里！”

“只要能够赢了你，哪怕我不杀你！心里也会好受一些！就是为了这种根本不是报仇的目的，我却牺牲了一切……”

“包括在远古战域里面所发生的那些事情，唯有在真的见到你之后，我心里被埋藏起来的仇恨才会再一次的被牵扯出来，在水晶碧乾宫收服那种火焰的时候，你明明可以借我来抵消火焰所产生的影响，却说死也不会用我……”

“那时候我非常的复杂，哪怕已经被你撕断了一条手臂，可我心里还是有些期待！”

柳如烟抬起头，嘴角已经被自己咬出了血，她却浑然不在意，就好像在自言自语，却又像是说给袁尊听得一般。

“我把悲愤化作动力，只想成功炼化万毒之心，让你承受比我更加严厉的痛苦！”

“这才是恨，这才是恨啊！”

她面目狰狞，五官皆是散发着一股凶煞之意，那副模样，显然是因为她已经对袁尊仇恨到了极点。

从最初在天陨城跟他第一次见面开始，现如今已经已有五年时间，这五年，她一直都在复杂的情绪当中度过。

柳如烟也曾暗暗问过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让她对袁尊怀有这么大的执念，非要让他承受比自己之前所承受到的更大的痛苦才甘心？

她一直都没有想明白，只十一昧的认为，这只不过是因为她对袁尊的恨意从来都没有减弱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