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一点，姜自在就恨啊。

差点让一个女人废了，还好那一张神秘的符箓救了他，现在他精力旺盛，见九仙都不虚。

要不然，真如她所说，佩戴一个月时间，真的就断子绝孙了，当时自己都还没察觉出来。

如此阴狠的手段，她竟然能微笑问出来，可见她心里，这对她来说，有多么的微不足道吧。

姜自在看了她一眼，道：“你这么关心的话，不如当场来验证一下好了。数十万观众，你敢吗？”

神霄公主咯咯笑了，道：“第一，我知道你没这能耐呢，你现在和宫里的太监，能有什么区别。第二，我又不是野兽，岂能和你一样，想着当众做苟且之事。”

看着她那冷淡的笑容，姜自在从来没想到，一个人的心机可以深到如此程度。

甚至他曾经抱着希望，觉得当年那个小曌，肯定不会是那样的人，可是如今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姜自在对她彻底失望。

剩下的，只有复*杀机了。

她继续说道：“你还真以为，我会为童年那些破事，对你痴情呢，真是异想天开，我记性是好，只是那些无聊的岁月，你这个粗俗而卑贱的人，我从来都未曾在意。你大概也是知道，我要无声无息把你废掉，是为了什么。那就别废话了，今天给你一个了断的机会。”

说起来，她还高高在上的样子，如今不用装了，她眼里对姜自在，原来只是鄙夷。

可是，第一次见面，她那清新自然的样子，祭神号上，她那娇羞，情窦初开的样子，都是如此的真实。

这一切只能说明，那时候的她，到底有多么的可怕，她能完美的伪装成爱情的样子，就为了送出致命的刀子。

感情，记忆，都是她的武器罢了。

“姜自在，你莫非真的喜欢上我了呢？”神霄公主乐了，她道：“说起来，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以后当我仆人，为我效力，我倒是可以给你一条生路。”

一个人在心里的形象，从最高峰掉落到最低谷，会有怎样的落差，姜自在今日终于明白了。

他本以为，她可能有一点愧疚吧，可是拆穿之后，她所有的言语，更是说明她到底有多么的不堪，有多么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