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潇轻轻抬头，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擦一擦。”姜自在随手从衣物上撕出一块小布递给她，道：“别流泪了，妆都花了，看起来比泣血蝙蝠还丑。”

“怎么可能！”司空潇连忙拿出镜子，看到自己一张大花脸，忍不住破涕为笑了。

赶紧拿出净世符，清洗干净之后，她才深呼吸一口气。

“不用你安慰我，我想清楚了，不是一路人呢，他注定是无法触及的。”

姜自在撇撇嘴，道：“别吹他了，都是凡人，有什么不可触及的。”

司空潇好奇的看着他，道：“对了，你很少被人这样碾压打败吧，怎么好像没事人一样？被打败，被羞辱的人，不应该悲愤欲绝吗？”

姜自在哑然失笑，道：“开什么玩笑呢，胜负乃是兵家常事。今日遇到他，本来就是输定了，本身没有悬念的事情，有什么承受不了的。”

“所以，你是想着有一天能一雪前耻吗？五年？十年？可是，被他打败的人，从来没有能追上他的。”

五年十年？

姜自在笑了笑，这可不是他期望的时间。

“他们已经得到五条线索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宣布决选结束了，我们可以找个地方休息了。”司空潇垂头丧气道。

姜自在站了起来，顺便拉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提了起来。

“你干嘛啊！”司空潇道。

“废话，当然是抓紧时间，继续前进了。我们现在，还有三张太阳符箓的优势，而他需要二十多天后，才有这么多的太阳符箓。”

“你还认为我们有希望？”

姜自在回头笑问：“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