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看来是我抢走了原本属于你的东西。”毕竟源符的上一任主人是传承给她的。

“不是这样的，龙魔前辈自己都没预料到未来会有那么多变化吧，他只是源符的上一任主人，并不能决定下一任主人。”

“他还在神域为神吗？”姜自在问，他知道那所谓的‘分神’应该是无数年前提前留下的，只是在完成特定的使命罢了。

“我不知道。”

天龙圣朝并没有多少关于龙魔的记载，说明这源符的上一任主人应该非常久远了。

他也大概把灵璇和神霄在祖龙渊的事情搞清楚了。

“你选择让她活下去，她却选择让自己活下去，你责怪她吗？”姜自在问。

她迟疑了一下。

“其实如果必须要死一人，我当然愿意是自己。可是，如果她能象征性的说一下也想让我活下去就好了。结果无所谓，只是过程让我心里很难受。”

姜自在懂她这种感受。

“她应该后悔了，以后看她表现吧，如果表现良好，原谅她也无妨。”姜自在拍拍她的香肩说。

“那你原谅她了吗？”

她说的是曌玉的事情。

姜自在想了一下，其实当初该报复的都报复了。

那是她的从前，那时候的她在父母的灌输之下确实有些扭曲，但神霄现在不是这样的人了，她也成长了。

“再往后看看，她要是表现好了，原谅她也无妨，我也不是记仇的人。虽然这个仇有点大。”姜自在嘿嘿笑道。

“你真好。”灵璇怔怔的看着他。

“怎样，又被我的盛世容颜吸引了吗？”姜自在自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