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慕，走吧？”白羽作为堂姐，差不多是这里唯一能平等和他说话的人了。

“我一个人走。”白慕忽然道。

“心情不好？”白羽轻声问。

“别胡乱猜测。”白慕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就消失在光明之中，走得非常快。

留下白羽和曲汐雨面面相觑。

“羽姐，他是……”

“没听到他说了吗，别胡乱猜测。”白羽道。

“嗯。”曲汐雨点头，只是眼神闪烁，看向了姜自在他们消失的方向。

她知道，白慕一直都看不上自己，他有更高的追求。

“他刚才的眼神，是因为找到了自己的追求么？呵呵，可是人家，死心塌地跟着另外一个人呢，哪里能轮到你呢，太晚了。”

曲汐雨抿抿嘴，她忽然觉得，姜自在也没那么讨厌了。

……

离开之后，姜自在才懒得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对杀生神王的传承细节非常好奇，有许多问题想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