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揭开她的面纱，姜自在有着非常强烈的直觉，认为她就是九仙，所以才坚持下去，终于得到了她的松动，两人才在兽神塔上，过了神仙般自在逍遥的日子。

她离开之后，第二次再见，哪怕是单独相处，她也不再承认了，而这一次揭开她的面纱，甚至连那种直觉都没有了，哪怕她还是九仙那般绝世尤物的模样，可是眉目之间的神态，那万种风情，那洒脱和娇蛮，早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面对如今这仇恨看着自己的她，姜自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反正她的身上笼罩着无法参透的谜团，他又怕自己纠缠不清打乱她暗藏的计划。

于是，他便摆摆手，道：“你走吧。”

他安慰自己，她应该还是无可奈何隐藏这么深的，归根结底是因为自己无法解救她，到头来还是实力上的问题，所以他可能还需要等待和沉淀。

“总要分出生死的，你留情也没有，我不会感激你。你们至尊龙族的人，死得都是活该。若不是你们高高在上，将乱魔境的古神们当做奴役，随便践踏我们的生命，也不会有今日的结局，一切都还刚开始，我师尊死而复生，就是来让你们偿命的！”

她倒是不怕姜自在，临走的时候，还放下这些狠话。

这一点姜自在无法可说，他又不知道至尊龙族以前对乱魔境如何，而仙尊她只是想报仇，似乎也是天经地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