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能无法一下子拉到满负荷,新厂真正投产之后,周复吃住都在厂里。虽然还不清楚能否在两个月回笼一千八百万的款项,就算有所不足,加上城南区政府五百万的债权,加上海裕公司的自有资金,也足以在信用证到期之前,向银行支付一千八百万元。
宋培明都开始琢磨起该怎样用文字描述新光造纸厂改制的巨大成功,虽然锦湖才是最大的获利者,但谁也无法否认这是他宋培明耀眼的政绩,自从做出新光造纸厂迁出城区的决定以来,他就承受来自各方面的巨大压力,差点因此给挤下台,这时候才算松了一口气,也出了一口气。
唐学谦对新光造纸厂的关注是从饮食广场项目露出水面之后开始的,这向他提供一个广泛解决海州大部分国企业长期亏损问题的方案,之前他让张知行先向张恪套口风。
在杜飞雪夜痛揍曹光明的那天,张知行跟张恪提起这事,那天时间太晚,这个话题一直拖延下去没有时间继续。
唐学谦从宋培明那里又得知新光造纸厂的一些近况,形势很鼓舞人,有些迫不及待的想了解更详细的情况。
谢晚晴这次来海州,便通过张知行再次在西城饭店宴请谢晚晴,还让宋培明作陪。
张恪心里清楚唐学谦这次请客的意图。上次唐婧在小区楼下看到许思,许思却没有留意唐婧,之前许思也一直没有跟唐婧照过面,这问题始终要解决掉。
晚晴刚到公司,张恪就问她:“锦湖这边,是不是可以交给晚晴姐了?”
“怎么了,你们不是做得好好的?”谢晚晴有些奇怪,“我来管理,局势肯定要比你混乱一些。”
张恪笑着说:“蒋薇、周复、邵至刚他们都给我压着不能动弹,表面上看起来很平静,但是他们心里可不是真正的佩服我这个小毛孩,是徐伯伯在背后给我撑腰呢,”无论宋培明也好、周复也好、蒋薇、邵至刚统统是奢望跟背后的徐学平发生交集,“这种做法只能保一时的平静,毕竟我的年纪很难给别人信任感。”
“为什么不可以,也不要等到最后的成功,蒋薇上回经过省城,跟我聊起你,就很佩服,就算周复、邵至刚他们可能心里有一些想法,他们很快也会给事实所折服。”
“要是锦湖的目标更远大,人员更庞杂,他们还会再一次产生疑虑,”张恪说继续劝晚晴,“新光造纸厂进行到这一步,已经算是成功了,接下来,就要整顿管理上存在的问题,这一点直接针对造纸厂所有的管理层,仅凭我那点狐假虎威的假架式,只怕不管用。上回陪许思从省城回来的那天晚上,我爸问起过新光造纸厂的事情,意思是希望锦湖这边总结一下承包造纸厂的经验,今天晚上肯定还会谈到这件事……”
“嗯,现在大力推动国企体制改革,芷彤的爷爷都说造纸厂的经验很有借鉴意义。”
张恪摇头笑了笑,说道:“锦湖的经验不能借鉴,我们的模式,整体上是要让企业管理更专业化,但是别人不会看到这些,他们只会看到造纸厂让职工交保证金筹集生产资金、利用信用证短期融资……”
这时候,电话铃响了,催这边去西城饭店,张恪只得在车上跟谢晚晴大概说了一下自己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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