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正跟盛青在娱乐场的包厢里喝酒,许思小舅看出点什么来,一点也不奇怪,问许思:“晚晴姐下午又没有跟你说什么?”
“她说希望我以后晚上可以去锦湖别墅陪她聊聊天。”
张恪心里暗喜,晚晴这是默认他跟许思之间的关系,还给他跟许思夜里幽会创造机会,笑着说:“那你今天晚上去不去陪晚晴姐说话?”
“去死,人家担心得不得了,你还有心思说笑?”
盛青他们在场,不便在电话里跟许思,张恪问了些工作上的事情,就收了电话。
帮张恪挡事的几个人刚从局子出来,要先去找地方洗澡清掉晦气,包厢里就盛青、邵至刚、张恪、吴天宝四个人,之前有通知小叔张知非,他有应酬,等应酬完才能赶过来。张恪问盛青:“我还不知道那个兄弟的名字呢?”
“傅俊,你有事情招唤他,就叫他傻俊,我们瞎混的事情,他吃了六年的苦窑饭……”
张恪觉得盛青不会将背景特别坏的人带到四凤桥这边的场子来:“因为什么?”
“他女人给别人欺负了,那时候还是女朋友,他一刀把人家给捅了,判了十年,他女人还就在外面死心的等他,他家里没钱托关系,他硬是卖苦力减刑到六年,今年才二十九,看上去像过三十多了。正正经经的人都要下岗,他哪里能找到工作?我就找他帮我做事,他手里活不错,小夏那几个架式还是跟他学的。”
张恪想起杜飞给盛青他妹妹反手制服的样子,笑了起来:“那你们为什么叫他傻俊?”
“也不是傻啊,是痴!”盛青笑了笑,指着邵至刚,“老邵知道。”
“要说痴,那是他女人痴,这时候谁乐意自家女儿等一个劳改犯,还要等十年,他女人将自己的脸划了;再说傅俊出来,盛青的场子里漂亮女孩不少,他还就看中他那女人,他女人脸花了,可是一对双胞胎女儿却人见人爱,两人的种好。”
张恪笑了笑,对盛青说:“求你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