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不要瞎猜测。”
“去年方案给徐学平驳回,他们就是有预谋的,这之前是猜测,但是事情已经到这步,还是猜测吗?”张铁森忍不住争了一句。
周瑾瑜倒是没有怪他,轻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做事的方法有些问题啊,合资的事情拖得这么久,能有第二家企业有跟香雪海合资的意愿,市里怎么可以拒绝?你要是不闹,事情都不还你的掌握之中吗?该怎么谈,合资方案该怎么评估,不都是谈判组决定吗?赵阳书记向来不插手市政府的事,那是他一直没有插手的借口,现在有些被动了……”
张铁森一愣,想起离开会议室里张恪嘴角狡诈的浅笑,忍不住抱怨:“那个张恪让香雪海的那个副厂长给我搞突然袭击,他们是有预谋的,就是想我在赵书记面前出丑,也是一时给气昏了头,但是林国栋说那么恶劣的话,那是在攻击周市长你啊,我哪里能控制得住不生气?”
“赵阳书记的办公室在十二楼,他们能知道你什么时候失控,正好引着赵阳书记那时经过会议室外?没有的事,不要胡乱想,”周瑾瑜也有些恨铁不成钢,不过要照顾他的情绪,安慰他说,“先想想把眼前的局势收拾好罢,实在没有办法,合资公司的总经理,不当也罢,等以后有好的位置,我再安排你过去。”
“……”张铁森迟疑着,周瑾瑜这话是示弱了。
周瑾瑜见张铁森这付样子,问他:“你是不是收人家好处了?”
张铁森一惊,忙矢口否认:“没有,绝对没有……”
周瑾瑜盯着张铁森的脸看了一会儿,才挥手让他离开。坐在椅子上想了一会儿,将前后的事情仔细回味了一下,拿起桌上的电话,拔了一个省城的电话。
“瑾瑜,怎么突然想到无所事事的大哥来了?”电话那头是个带着些沙哑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