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斌一直把自己装扮得跟小媳妇似的,就算把这里都砸烂了,都怪没趣的,还给别人真留下嚣张跋扈、仗势欺人的恶名,倒是那个小青年离开时,眼睛里有些味,再等等他。
有人将碎玻璃清走,地上本就是猩红的劣质地毯,血渍渗到里面,从外表看不出什么分别来。陶建辛乘电梯到十二楼大兴工贸公司的总部,刘斌还站在他的办公室里。
“海州那里有没有联系上?”
“让人去了,据说人去东社了,手机没带在身上,那人派人去东社找了,我们的人还在海州等消息,”陶建辛说道,“罗归源的儿子在下面,可能是来看好戏的。”
“张而立那个混账!”刘斌恨恨的骂了一声,“蔡军离开了有大半个小时了,该不会不敢来了吧?”
“除非有人告诉他张恪的身份,”陶建辛说道,“他的女伴长相不错,我们场子里也挑不到比她更出色的女孩子,蔡军会舍得丢下?再说只有两个人陪张恪进来,还有两个人始络在外面的车上守着,蔡军又没有看到,再说蔡军的同学都是体校生,唯恐没有惹是生非的机会,怎么会胆小怕事……”
“跟着张恪的四个人很专业?”
“没动过手不知道,应该不差,而且很警惕……”
“好大的排场啊,”刘斌忍不住感慨一声,“到新芜这个泥稣坑来搅什么浑水,我就不信张知行找不到更好的出处,不说惠山了,留在海州也要比来新芜好上万分。”
“谁知道呢。”陶建辛也只有这么应着,他们在新芜虽然还算得上地头蛇,但到更广阔的天地里,他们就是什么都不是了,就算张而立的龙华集团有近亿的资产,也只能在新芜的地面上屈着。
“陶总,陶总……”
对讲机突然传出呼叫声,陶建辛将另在腰的对讲机拿出来:“我是陶建辛,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