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因为谁?看着罪魁祸首咧着嘴讥笑自己,陈静俏脸薄怒,杏目圆瞪,反唇相讥道:“恪大少日理万机,怎么有空躲在这么一个有情调的地方算计别人?”
“我也不想啊!”张恪打开车门,让陈静看一眼自己肿得跟棉花团似的右脚,“刚刚踩刹车用力过猛,把脚给崴了……”
“踩刹车用力过猛……”陈静愣了一下,看着张恪那只明显比常人肿大一两倍的右脚踝,天生的同情心让她觉得怀疑一个境遇有些惨的人有些不应该,还下意识的关心问了一句,“会不会很痛?”
“你说呢?”张恪哂然一笑,嘴角露出邪性而从容的神色,“你不会真以为我情调古怪到躲在这种地方算计你们科王吧?”
陈静抱歉的笑了笑,刚才的反唇相讥似乎有些反应太过了,而且张恪这一说,自己不帮他,好像记恨科王与爱达之间的恩怨似的,下车走到volvo车门前,仔细的看了看张恪肿得跟猪蹄似的右脚,还拿葱白玉嫩的手指在上面按了按,看着张恪吸气的样子,她心里也莫名的一抽,说道:“我送你去医院吧?”
“不打搅你休息?看你很想睡觉的样子。”张恪嘴里这么客气的说着,他人却已经挪到副驾驶位上了。
陈静打了一个哈欠,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坐进车里:“不用担心,我会开很慢的。”
虽然看陈静此时办公室女郎打扮很安静的模样,想起陈静驾驶奔驰、谢子嘉驾驶他的volvo在高速路逛飚的情形,张恪还是很担心,心想陈静应该是那么性恪很多重化的女人,摸着安全带系上,还解释说:“习惯了。”
九六年在国内,很多人上高速坐副驾驶位都觉得系安全带麻烦;不过不管陈静怎么想,张恪的确有这好习惯。
陈静开车倒出停车场,张恪的手机响了,是许思的电话:“你在哪里,叶总怎么说你晚上有事不一起来吃饭了?”她这么说,表明边上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