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汉璋、肖晋成看着张恪进来,陪同他们的丁槐,还有锦湖电子技术研究院两名主任工程师都站了起来,不晓得什么人物,出于礼节,也跟着站起来。
肖晋成,张恪见过,不过是前世零五年的东京电子展上,那时ess在数字储存解码系统上有不错的成就,也是国内影碟机产业的解码板主要供应商之一,虽然那是八年之后,不过那时的肖晋成比现在看起来要精神、感觉上要年轻一些,这主要是因为肖晋成与成汉璋初听噩耗又长时间乘飞机飞过大半个地球,不要说倒时差了,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过。
成汉璋,张恪没有见过,但是在专业的电子类通讯杂志看到过他的照片,意气风发的样子。不过这时候,他们还是潦倒的,ess之前小有成就,都投入到解码芯片的开发上,这时候又遭到这么一记重创,谁都不会有特别好的气色。当然了,这种人,即使遭受一两次打击,也会重新站立并崛起。
张恪笑着说:“先坐下来,成先生、肖先生都是台湾人,台湾没有一定要站着介绍的规矩吧?”
陈妃蓉走进来,气理顺了,不过脸上的绯红未消,不敢拿眼看张恪,就怕忍不住会笑出声来。
张恪对陈妃蓉说:“帮我们帮两杯水就可以了,”又问陈妃蓉,“你怎么不穿花布旗袍啊?”八锦珍的服务员一水穿着蓝印花布裁剪的旗袍,可惜开叉只到膝盖,张恪希望开叉能到大腿根。
“我只是临时来帮忙的,今天才到家,”靠墙壁外角有一台放碗碟又兼作传菜台的柜子,陈妃蓉低着头拿印着青花的精致瓷茶杯,细声细气的回答,却不敢回头看张恪,“与苏一婷她们一起坐船回海州的。”
张恪见陈妃蓉忍得辛苦,捅了捅傅俊,让他去倒茶,不要让陈妃蓉将注满水的茶杯泼自己身上,还不能怨别人。
陈妃蓉俏生生的站在门口,待傅俊将茶水端回去,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