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要怎么做?”谢瞻问道,“葛荫均似乎想针对嘉信实业在马来西亚的异动采取一些措施,按照你的想法,我们真要跟着动,就可以给引入歧途……”
“他要任他的性子才好,”谢剑压着嘴角笑了起来,说不出来的阴悒,又斩钉截铁的说道,“我需你来配合着唱黑脸。”
“怎么唱?”谢瞻说道,“我知道你鬼主意多,不过我演戏还是有一手的……”
“咚咚咚……”
办公室门中间嵌着一块玻璃,映出敲门人的窈窕身影,看着门把在扭动,谢剑南知道是陈静,忙走过来帮她开门。
陈静对葛荫均满腹意见,之前提前回海州,这次又陪谢剑南到香港,来回奔波也很辛苦,她迟疑的看了看谢剑南与谢瞻两人:“两个大老爷们,大白天的在办公室反锁着门做什么?”
谢瞻歪着嘴笑了起来:“剑南又不是把一个小姑娘锁屋里,你担心什么?”
“呸!”陈静啐嘴轻呸了一声,“谁管得了他这么多。”
嘉信实业在马来西亚的动作,葛荫均起初是以轻松自如的姿态去面对,但是几天来反馈回来的销售数据却不大乐观,就不容他不小心对待。当他建议采取针对性措施时,谢瞻都没有机会跳出来唱黑脸,陈静就先提出坚决的反对意见:“爱达有爱达的节奏、科王也应该有科王的节奏,不应该亦步亦趋跟着别人的步伐走;何况我以为目前在东南亚的动作已经够大了,蕴含很多不可控的风险,应该注意现金流与应收账款的问题,市场占有率是第一还是第二,在目前阶段并没有实质性的意义……”
“真正的财富却往往蕴藏在风险之中的,”葛荫均并不否认目前在东南亚地区的激进扩张蕴含着一定的风险,但是他有他自己的坚持,“这是科王能迅速在局部市场超越爱达的机会,只有抓住这个机会,我们才有可能在内地的市场追赶上爱达的步伐……”葛荫均问谢剑南,“剑南,你来说什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