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真正的发起人却窝在海州,整日悠闲着在教室里厮混、陪小女友聊天打屁,帮着复习一下英语、语文,还偶尔到学校附近的娱乐室跟十岁的男同学打一两场桌球,实在无聊就拿起最新的电子期刊翻一翻,清晨与夕阳西下之时,还骑着自行车穿街过巷,据说最近还迷上学习素描画。
叶建斌听到这些,心里给塞了一把草似的窝火,可以张恪窝在海州不动弹,他也没辙,还要小心翼翼的哄着:“二叔都到香港有三天了,公开的职务今天也定了下来,兼任中央驻港联络办公室副主任,你是不是也该动身了?”
“哦,我不是说二叔啊,”张恪对着电话说,“那帮老甲鱼会任我在那里指手划脚?有什么事拿电话、电子邮件联络不行,人一辈子能有几回高考,你总不能让我人生留下遗憾吧?高考一结束,我马上就去香港,哪怕我现在就让人去订机票……”
“那些金融巨鳄可不会等你高考结束再发动攻击……”叶建斌在电话说话都带着叹息的语调了。
“泰国有三百亿美元的外汇储备,就算所有的投资者都一面倒的沽空,泰国央行要维持汇率稳定,前期还能承接二三百亿美元的远期合约沽空,罗马也不可能一天就轰然倒坍掉,实在不用太焦急……”张恪轻松得很,“至于香港这边,港府还是要实行港人治港的原则,眼下最紧要的建议就是让香港金管局尽可能的多积累些外汇储备、增强对港币流动的监控,其他建议,人家都未必会理睬你……你说我这时候能建议二叔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吗?”
这句话说话,就听见叶臻民在电话那里笑了起来,原来他在电话那头听着呢,张恪嘿然一笑,说道:“二叔,今天看到你在电视上露面的次数可是享受正部级的待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