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双手抱着后脑勺,说道:“再喝咖啡,晚上就要睡不着了,喝点酒吧……”
“那我回屋拿去。”
“我跟你去。”张恪跟着晚晴后面,两间院子前后都有门通着,不需要从外面绕,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干红与两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到后庭院里,张恪给两只酒杯都倒满酒,晚晴微羞的说:“你想我喝醉啊。”
都深秋了,夜里坐室外有些凉,依肩坐着,喝着酒,倒也不觉得冷。喝了一阵,晚晴说脸有些发烫,抓住张恪的手贴着脸颊。张恪将脸贴过去,贴着温热润滑如玉的脖颈上,将晚晴温软如玉的身体搂在怀里。
晚晴将杯中酒倒张恪杯里,站起来将手里玻璃杯丢过树篱,丢到湖里去,轻笑着说:“这叫毁尸灭迹……”后庭院里的桌上只剩下空酒瓶,还有张恪手里的一只酒杯,谁也没心思去收拾残迹,就让一只空酒瓶、一只酒杯留在现场好了。
晚晴带着微醉的迷离,瘫软跌坐在张恪的怀里,少女似的轻声娇语,“下回再砸一次杯子给我看!”
“幸好那只咖啡杯没有碎,不然要心疼死。”张恪手伸进晚晴衣服里,捻着她腰间的细皮嫩肉。
“看你砸了杯子,就那一刻啊,我就恨不得他们立即从地缝里消失掉。”晚晴微羞的笑着情话,骑坐到张恪的大腿上,也不掩饰自己心间的涌动,“你为什么能发这么大的脾气啊?”
所谓道德杀人,晚晴心里总是忌惮的,正因为与张恪有着这种不正常的关系,才会更加同情刘婷的遭遇:女人真是一点错误都容不得犯。要说起来,许思不也是背着给人指着脊梁的骂名?张恪火冒三丈倒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