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粟从席若琳那里早知道时学斌并不想将事情闹大,于是在胡金星与胡金星分开后,就打电话约席若琳出来,说是要去医院看望时学斌。
董跃华在网吧经理室听蒙乐说那个叫小依的女孩子一晚上只要三百块钱,马上将皮夹掏出来翻开看了看,骂了一声:“老子连三百块都没有……”
张恪伸腿要去踢董跃华,说道:“要不要我借三百块钱给你,然后再将那女孩的呼机号码给你?”
“说真的,要是不被别人知道,而我口袋里又有三百块钱,说不定就心动了,”董跃华还有些不大相信能这么便宜,腆着脸问道,“那女孩子的确很引诱人犯罪啊,真的只要三百块?我现在才知道,杜飞这小子扣门归扣门,一个月六百元津贴,好歹也够两夜啊。”
“这价格不是以女孩子漂亮程度来决定的,而是看夜店的档次,”张恪手头压着一份照片资料,何纪云那家伙,中午打电话来还不算,下午还特意让人拿了一份附有照片的资料给张恪,张恪将香烟搁烟灰缸里,将翻开来看了看那女孩子的照片,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说道,“这女孩子倒是有资格去更高档的场所……”
这时候大家都聚在网吧里,也不去管时学斌在医院里死活,没心没肺的讨论起建邺娱乐场所的行情来。说起这些事情,张恪倒想起东大还未发生的一件事:九九年毕业班的一个宿舍的男生花一千元将小姐带回宿舍以致小姐第二天清晨离开时体力严重透支晕在校门前。不晓得再过两年还会不会循着历史的轨迹发生这样的荒唐,青春总是这样给无度的挥霍,混乱而荒唐或许才是青春真实的特质。
施新飞还说起中午在军医总院看到好几个漂亮可人的小护士,说是要没事常去医院看望时学斌,蒙乐叹了一口气,说道:“时学斌这小子有些不值得了……”
“什么值得不值得,”张恪悠闲自得的脚跷到办公室上,笑着说道,“要不要我将杜飞这小子在高中里的那些破事跟你们说一说?”看着杜飞反应夸张的作势要冲过来,张恪哈哈大笑,席若琳推门进来,给狭窄的经理室缭绕的烟雾呛得直咳嗽,这时候张恪他们就一本正经的不谈刚才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