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与周瑾玺争执的也就停留在稀土产业要不要加速市场化竞争,要不要加速民营化、向外资开放的进程、要不要促进出口、要不要参与国际稀土市场竞争的问题。
对于在象牙塔里做学问的教授、学者,拥护一种观点都要摆出许多的理论,既然上升到学术争议的程度上,这种争议一天两天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周瑾玺还躺在病房里静养,他妻子跟他的助教虽然知道学校里的风声吹偏了,闹事的学生根本不可能再受到任何的处分,心里气愤得很,却不敢将这些事情告诉躺在病床上的周瑾玺,怕把他刺激到。
周瑾玺更不清楚唐英培已经给建邺警方以行政拘留的名义暂时控制住了。
谢意通过其他渠道了解到相关情况,他也猜到会出现这种局面,周瑾玺的助教气愤不平将事情捅到院里,却是将周瑾玺竖成靶子给人攻击。他对稀土产业发展的问题没有什么研究,但是他考虑到,如果周瑾玺真在这个问题有什么痛脚给张恪抓住,只怕会给痛打落水狗,不会有什么好结局。
谢意犹豫了再三,还是决定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打电话告诉在惠山的父亲;却没有人将消息告诉金山的周瑾瑜、谢汉明,也没有将消息告诉人在海州的谢剑南。
谢汉靖将自己关在办公室里考虑了好久,才回复谢意的电话:“旁观吧,你三叔那里,只怕未必能帮上忙,就不要给他们添乱了。只希望这把火不要烧得太凶,你有时间也要去看看你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