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转脸看到起冲突时帮他们说话却又给花衬衫男辱骂的那个中年妇女坐在她女儿病床边看着这边,笑着走过去,说道:“还要谢谢你昨天帮助我照顾病人呢,要我自己来,可要慌手慌脚的,你要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我叫张恪……”从傅俊手里接过名片签上字,递给中年妇女,“要有什么事情,你照这上面的电话或者地址,都能联系上我。”
是辆外观比较丑陋的黑色道奇公羊商务车,将陈妃蓉扶进车里,何弦才捂着胸口长吐一口气,对陈妃蓉说道:“好恐怖啊,要是在这病房里住上一天,我都怀疑我会崩溃掉,还真亏你能听他们的话在那里走动!”
“你没看到我一身的汗,像个木偶似的在那里让人围观着走动,日子怎么可能好过?”陈妃蓉也大松了一口气,还要注意不牵扯到伤口,车子启动后却比想象中要平稳得多,才稍放松的坐椅上,跟何弦诉苦,“可是大家围在那里都说要多活动活动,要还坚持躺在病床上,不是还要痛苦?就想着你们能早一分钟过来救我出火海。”
张恪回头看了一眼,笑了笑,没有说话,又转回头。
“你怎么这么沉默?”苏一婷问道。
“都憋了快二十个小时没能在陈妃蓉面前说一个笑话,你说我不沉默行吗?”张恪绷着脸回头说道。
“啊!又抻着了,”陈妃蓉嘴角刚要绽放笑容,却又牵扯到伤口,忍着痛睁大美丽的眼眸看着张恪,说道,“你还是继续保持沉默吧,我可不想到省人民医院再挨两针。”
苏一婷、何弦却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苏一婷问张恪:“你知道医院里都怎么猜你的?”
“能怎么猜我?”张恪苦笑了一下,说道,“如此威风凛凛仗势欺人的,家里少说也是中央领导级的吧……”头手趴在椅背上,看着坐在后排的三个女孩子,“倒是他们怎么去想陈妃蓉会住这普通病房的?”
“这点人家根本就没有多想,好吧。”陈妃蓉脸上略带羞涩的将张恪扬了扬手,让他转回头去,却又一叹,说道,“这种要是发生在普通人身上,都不晓得怎么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