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哪个牛叉人物让你这么感慨”,张恪问道,又笑说,“这里就是咱们的地盘,是条龙过来也得给我们盘着——你好歹也算是衙内级了,他要敢嚣张,你将他的棱角捋圆了…………”
“人家可是副国级的衙内啊,我不想去以卵击石。”杜飞挤眉弄眼的说道。
“哪个?见过面?”张恪看着操场里军训的学生。
“听说而已,我哪有这闲情逸致去见他啊,肖春铭对这种八卦感兴趣,不过他更感兴趣的是这届新生里有多少水灵的女孩子——据说毒品不多”,虽说杜飞帮周晓璐转到音乐学院的附属艺术中学上学,对这种的话题还是颇感兴趣,又说道,“他是本部的新生,说不定也躲到哪里清凉去了,这大太阳心的,谁高兴在操场上给人摆弄?”
肖春铭是国商院的学生,跟张恪、杜飞是高中同班同学。
见张恪跟杜飞对校园里的争强斗胜还感兴趣,周游在旁边摇头而笑,想想以张恪此时的地位……还是摇头苦笑得了。对东大这次招进来的那个新生,周游也有耳闻,是国务委员曹兵的孙子——由于中央官员都习惯让子女在北京读书,到外省读书的少之又少,所以国务委员曹兵别子到东大读书的事情算是私下流传的一件大新闻,只是张恪这些天的注意力一直在其他方面,也没有人跟提起。
当然了,要不是杜飞开玩笑的说起,也没有必要刻意的提起——这些年来,中央领导对子女的要求都颇严厉,反而是地方上的一些衙内有着天高皇帝远的心思而无法无天,国务委员曹兵的声誉向来颇好,他的驹子到东大来读书,能值得多大的注意?再说就算在国务委员曹兵面前,张恪都未必要摆出低姿态来,需要对他的别子这么在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