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个导演非要让张启这边再做一个片段才肯合作，未免有些太霸道。

可两边江宏伟他都得罪不起，只好说好小心翼翼。

“那真是太谢谢您了。”江宏伟听到张启无所谓的态度之后心中半是感激半是敬仰。

连钱都没拿到，就敢给别人做东西。

果然是有本事在身，就是有底气，做出来了就不怕你不要，效果就是有这么好！

这面跟江宏伟谈好之后，张启转头一看，就见唐子文在看一部电影的宣传片。

还说没在摸鱼。

诶？这不是自己做的电影么？

“啧啧啧，这特效，太绝了，”唐子文一手撸着肥猫一手磕着瓜子，啧啧有声。

“老板，你说我们也是做特效的，什么时候能达到这水准？”末了他一看这破旧不堪的公司，“得，当我没说。”

张启道：“不过这特效确实不错哈。”

“是不错。”唐子文拿起一根烟，但想起公司里面不能抽烟的规矩，于是只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他长叹一声，目光深沉道：“这让我想起了我一位故人。那是一位我从未在现实谋面的高手，他做的特效远超众生。我曾与他交手成千上万次，但无一例外，我每战必败！我曾一度怀疑他是神灵降世，而非凡人。我们惺惺相惜，我知道他也对我抱有英雄相惜之情，因为自当我破产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发过视频，兴许他认为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之外已经没有他值得尊重的对手了吧。”

“这不免让我想起了那无数不眠不休的夜晚，以及哀鸣冒烟的矿娘。那段年少轻狂的岁月一去不复还了啊！这杯酒，敬故人！”

“所以这就是你摸鱼的理由？”

“谁摸鱼啦？！胡说八道！”唐子文立马切屏，“诺，弄好了。”

张启盯着这黑乎乎的屏幕上一些乱七八遭勾勒的线条沉默了很久，“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你的游戏啊，代码正在运行，跑得飞快，一点都不卡。但没有美工和模型，就这个鬼样子。对了，老板，咱们美工和建模师什么时候到？得快点了。”

“美工？建模师？啊——”张启摸了摸下巴，“这个问题，值得考究。”

“啊？该不会咱们公司没这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