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还有一只细白恣的瓶儿,瓶塞业已拔下,只一拿近,那种让人心旷神怡的甜香味儿便更浓了一些,他方才嗅到的就是这瓶柑橘jing油了。
杨帆看看那蜂蜜,再看看那jing油,忽然就明白过来,登时心花怒放。他可不曾试过这般滋味,对婉儿这天仙子般的清丽女子,他也不敢冒昧地提出这种要求。可是在市井间时。他可是听那坊间汉子卖弄过的。
杨帆又惊又喜,挪身闪到榻上,一头钻进被底,欣喜道:“好婉儿,你当真是最最知情识趣的好女子!”
被底传出婉和微带娇憨的轻嗔:“坏蛋!偏是得了好处,才来甜言蜜语。”
杨帆嘿嘿笑道:“哪有,现在那蜜还不曾用呢!”
婉儿又羞又气地道:“坏蛋。你再来取笑人家,人家就不给你了。嗯……”
一语未了,被底便响起一声妩媚妖娆的呻吟。也不知她的哪一处要害被杨帆偷袭了。
很快,被底仿佛两条蛇似的扭缠起来,那宝蓝sè的薄衾不时扭曲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也不知过了多久,那薄衾终于被杨帆一把掀去,露出美态截然不同的两具身子,一具阳刚,一具yin柔。
婉儿香汗淋漓,青丝蓬乱,樱唇濡湿,愈发显得娇媚yu滴,一种异样的媚惑从她骨子深处散逸出来,她当真是个极内媚的女子。
婉儿娇喘吁吁地俯在榻上。乌黑的秀发披散在她光滑白皙的背上,直垂到圆润丰满的臀上,把她那纤秀曼妙丰腴圆润的半掩半露地呈现出来。
杨帆以肘支榻,伸手去拿妆台上的jing油和蜂蜜,健美的身体线条因之呈现的更加明显。他那健壮有力的身体宛如野豹一般结实,充满了力量,那块垒的肌肉于强悍中又透出一种柔韧灵活,凶横勇猛的阳刚气息。
看着她的男人这样强壮健美的身体,婉儿的美眸已经湿得要滴出水来……
忽然间,那细致优雅的柑橘甜香味儿更浓了。弥漫了整个闺房。
“啊!轻些……,啊!坏人!轻……啊……”
声音娇娇怯怯,小巷仄仄幽幽。
堂前曲径不得入,后庭恶客闯进来,杨帆愿打,婉儿愿挨,旁人实是羡不得也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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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事院刑房内,卫遂忠翘着二郎腿坐着,挟一口小菜,又有滋有味地抿了口小酒,然后冷冷地瞟了一眼受刑的人,淡淡地问道:“你招是不招啊?”
文昌左丞卢献躬身站着,撅着屁股,一条细铁链穿过他的鼻子,系在一个钉在地上的铁环上面,铁链只有两尺长,他的身子想直起来都办不到,可这样弯腰站着一时半晌还行,久了便是无法承受的痛苦。
卢献额头的汗水像一颗颗黄豆似地滴落下来,他想蹲下,可是这也根本不可能,地上有一个小型的兵器架,上边插了一排尖刀,都是刀柄朝下插在槽里,刀尖冲上的,他的身子只要低了,那锋利的刀尖就能刺破他的胸腹。
他的双手像凤凰展翅似的拴在两条铁链上,铁链系在两边牢墙上的铁环上,一个狱卒正夹着烧红的钢针,探向他的指缝。
针尖刚一靠近,卢献就吓得拼命挣扎起来,可他却根本躲不开,挣扎之中,锋利的刀尖划破了他臃肿的肚皮,血立即顺着刀锋向下流去。卢献痛哭流涕地叫道:“招!招!我什么都招,不要用刑了,我已经承认谋反啦,真的不用动刑了!”
卫遂忠哼了一声,不咸不淡地道:“卢左丞,我看你是吓糊涂了吧?你谋反的口供,已经签字画押了,本官还问你做什么?我是要你招认你的同党,据本官所查到的消息,秘书少监李珣,就是你的同党之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