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的脖子都泛起了玫瑰红,闭着眼睛,睫毛频颤:“那……那你放下帷帐吧。”
杨帆忍住笑道:“帷帐也是不用放的。”
阿奴娇嗔:“你糊弄人家,哪有……哪有这样的规矩?”
杨帆没有回答,只是望着绣被中央铺得极平整的一方白叠布,嘴角慢慢泛起一抹神秘的微笑:“嗯!糊弄不了我的阿奴,你……挺懂规矩的呀!”
“嗯?”
阿奴张开眼睛,困惑地顺着杨帆的目光看去,一眼瞧见他促狭笑望的东西,整个脸蛋都变成了一块大红布:“你这个坏蛋!”
阿奴恨恨地咬住了他的肩头,很轻,很轻……
帷帐终究没有放下,似乎如此,那美丽的胴体在烛光下才能欣赏的更加清晰。但是当阿奴半推半就地任由杨帆褪去她繁琐的新娘服饰,羞涩地背向床里,蜷起娇躯的时候,杨帆却下意识地放下了帷帐。
入眼,是一片雪腻光滑,鸳鸯戏水的诃子在背后只系了两条浅浅的红色带子,愈发衬得那粉背润泽如玉,纤纤一握的小蛮腰下是一条粉红色的亵裤,包裹着一个圆润肉感的球体,中间一痕内凹,能把人的目光都磁石般吸去。
刀削似的香肩、粉腻腻的玉背、纤细细的腰肢、圆弹弹的屁股,还有那娇羞微蜷、性感叠起的粉弯玉股,在晕晕柔柔的灯火下,玲珑浮凸,眩人二目。
杨帆几乎是下意识地放下了帷幔,这可以让男人极乐的胴体是专属于他的,尽管这闺房已是极私密的所在,但他还是本能地想要营造一个更加私密的空间。
于是,他放下了帷幔。
于是,他在这更加私密狭小的空间里,把他最为私密的所在,深深地进入了专属于他一个人的私密花房,紧窒温暖,异样!
一声娇吟,似风雨声响起,淅淅沥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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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北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