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昌宗却不给他多作选择的余地,他站起身,傲然走到杜文天身边,突然飞起一脚,把杜文天踢翻在地·冷冷地道:“张某的耐性可不是那么好,三天!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若不能摆酒设宴为张某正名,我会叫你明白什么叫祸由口出!”
张昌宗一甩大袖,扬长而去。
杜文天爬起来·战战兢兢地叫道:“父亲!”
杜敬亭怒从心头起,抬腿就要把他踢开,吓得杜文天瑟缩了一下,杜敬亭欲哭无泪,只能仰天长叹一声,黯然走下楼去。
※※※※※※※※※※※※※※※※※※※※※※※※※
婉儿轻轻拉开衣襟,露出娇弹弹一只雪乳·本来闭着眼睛懒洋洋地躺在她怀里的小丫头嗅到了奶香,突然把细细的脖子向力向前一探·准确地吮住了她娇红的奶头儿,用力吸吮起来。
婉儿看着女儿可爱的样子,忍不住格格一笑,抚了抚她的小脸蛋,柔声道:“这个小家伙,真馋。”
杨黛儿吮的很用力,她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甘美的乳汁,根本无暇理会娘亲的逗弄。杨帆也停止了说话,微笑着看着女儿。
婉儿把手臂抬高了一些,让女儿吃的更方便,抬头对杨帆道:“我估摸那番谣言还真就是他传出去的。张昌宗那性子不会轻饶了他。如今正好抓住此事叫他说个明白。他呀,是被安乐利用了,可安乐这时未必会保他。”
杨帆轻轻叹了口气,婉儿凝眸道:“怎么?”
杨帆沉默片刻,道:“安乐利用了他不假,可他也利用了安乐。这个蠢才虽无心机也无勇气,却有自以为是的狂妄。
其实,安乐真正想对付的人是我,是杜文天把火烧到张昌宗身上去的。”
婉儿诧异地扬起眉毛,杨帆不等她问,便把那天安乐带人登岛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又补充道:“安乐是想利用他来对付我,他对张昌宗怀恨在心,也想利用安乐对付张昌宗,所以才篡改了安乐交待给他的话。如果不是这样,张昌宗今日就不会强出头,那么在新昌酒楼大摆威风的人就只能换成你了,为夫可没有能力让樊川杜家的人对我服服贴贴。”
婉儿怒道:“郎君对安乐一家何止是救命之恩,安乐一家能有今日富贵,也全赖郎君舍生忘死为之筹谋,安乐竟然睚眦必报,如此对待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