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忙忙碌碌的准备饭,还不忘时不时朝行人吆喝生意。
这条街,纹着大花臂的人多不胜数,他们吃着饭也要把刀别再腰带后,生怕大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
老大胡彪死了,他们该干嘛,依然干嘛,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池浅微微皱眉,好像突然有点理解陈伟的做法。
回到家,池浅把郑楼丰轻放在床上,她摸了摸儿子的脑袋,又捏了捏软嘟嘟的脸蛋,忍不住香了一口。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不过是有人替他们在黑暗中负重前行。
第二天池浅被定的闹钟吵醒,她闭着眼在床头柜摸索,按停新买的闹钟。
卧室终于安静了。
池浅半眯着眼看了眼身侧的郑楼丰,他注意到妈妈醒了,一个侧翻熟稔坐起身,“妈妈,嘘,饿”
精确表达他一个奶娃娃现在的需求。
往日都是大丫轻脚抱走他,给他换好尿布,喂好奶在把他放在客厅的床上玩会玩具。
池浅可以一觉睡到自然醒。
现在没了大丫,这些事只能她自己亲力亲为。
一大一小坐在床上对视,静默了几分钟,郑楼丰转了转眼珠子,伸出胖手指了指自己,“嘘。”
又指了指池浅,“奶。”
为了更清晰的表达,郑楼丰放下护栏,抓着垫被滑到地面,操作熟稔,比巧克力还顺滑。
为了方便大丫进卧室,房门半掩留了一道缝。
胖崽子很快钻出卧室,爬到客厅。
目睹儿子越狱全过程的池浅“”
真是优秀
池浅给他泡好奶,准备了一杯温水,又从柜子里取出玩具放在地上,接着理所当然的躺回床上睡回笼觉。
郑楼丰半躺在沙发上双手抱奶瓶,偏头看向半掩的卧室,小老头似的吁了口气。
十点多池浅悠悠转醒,她打开门看向客厅。
郑楼丰守在卧室门口自顾自玩着玩具。
肉墩墩的小样子说不出来的可爱,池浅抱起儿子亲了一口,露出大大的笑脸,“乖儿子”
郑楼丰暖心的咧开嘴,回亲了池浅一口。
面子没有他大美人的香香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