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直接就埋了?”苟平川听了笑道,接着把今天去崔百里那里的前后都说了一遍,听到苟平川说到一白、二白尸体中毒变黑时,陈世良摇头道:“武艺这是惹了谁了?这人的本事实在是深不可测……”
“想不出来,那就不想它了,反正又不是咱们的对头!”苟平川笑道。
陈世良看看已经喝得左摇右晃的陈奇峰,叹气道:“喝了这么多年,这酒量怎么还是不见长!”
同样喝得酩酊大醉的,还有武艺。今天,他总算是见了右相一面,不过只有短短几句话的时间。崔百里已经把一白、二白的尸体验完,向右相讲了验查的结果,果如苟平川所言,两个小厮胸骨、心脏尽被击烂,而毒针是在死后射中,而用功法将毒逼至体内四处,造成中毒而死的假象。
李仲钦听完,冷哼一声:“想掩形迹,这做法是不是笨了点?为何如此?”
崔百里笑了笑:“人迟早会送到相府,他自然不怕你知道这两个人是他杀的,否则能把人搞成这样子,毁尸灭迹还不是易如反掌?他只是想告诉你在易韬和武艺之间他的态度而已。”
李仲钦点了点头,笑道:“察事厅现在越来越乱套了,阉人,迟早会成大祸害,不信咱们走着看!不过这事倒给我提了个醒,武艺来过两次我都没见,这次该见见他了。”话音未落,只听门外有人说道:“启禀相爷,武艺求见。”
“呵呵,说曹操曹操到,背后不能念叨人啊。叫!”李仲钦在矮几前坐下,崔百里则仍在屏风后藏身。
一时武艺进了屋,向右相躬身施礼道:“相爷元日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