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被众人惦记的对象,史有站在门外拐角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一阵青黑转紫,一阵由紫转黑,偏偏不能发作。
自己还没说个啥呢,被服厂就算出了要搬迁的遥远,这那能行!
就还为了解决x县待业青年名额,也不能让被服厂搬去别的地方。
况且商德县离这里不算远,老脸往哪里搁。
这种事儿就属于狗咬刺猬,肉没吃到,扎了满嘴刺。
一转眼又过去几天,被服厂要搬迁的谣言几乎家喻户晓。
整个x县大街小巷熟人见面都会聊几句,弄得史有耳朵烫了好几天,人们一聚堆他下意识地感觉是要说这事儿。
今天大清早史有顶着一对熊猫眼来到县委,不过没去自己的办公室,而是去了史慧君的办公室。
“二叔,这事儿你咋么看?”办公室里没外人,史有习惯性的没称呼史慧君为书记。
两人是本家,没人的时候直接称呼辈分,避免显得生分。
“啥事儿?”
史慧君年事已高,一下没反应过来。
史有自顾自地坐在沙发上,揉了揉太阳穴:“我这几天可一直没睡好,如果被服厂搬走了,估计我就成了咱们x县的千古罪人了。
这些天人们越说越离谱,有些事儿都八竿子打不着嘛!”
史有越说越生气,心中惦记伍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