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县令站在台阶上,冷冷望着洪世贤。
洪世贤再进一步,手中长枪锋芒毕露,丝毫不让。
陆县令闭上眼睛,满心无奈:“好……”
话音刚落,七家众人刚松口气。
陆县令忽然衣袖一摆,数百根针尖乌黑发亮的银针,朝七家众人激射而来。
他转身逃进县衙,鼓足内劲:“洪范刘吴杨李叶七家谋反,公然袭击县官,罪该族诛。”
束手就擒,查明无关再赔罪?
这群人真当他陆沉是三岁小孩,天真好骗吗?
他敢断定,他若放弃抵抗,免不了暴毙而亡的下场。
在学宫时,他可没少听说,某些地方穷山恶水,刁民无视王法,连害几任县令。
他又怎会将性命交到敌人手中?
他知道七家实力比他强,之所以不敢动他,是害怕学宫和朝廷秋后算账。
所以他在逃之前,把七家彻底钉在耻辱柱上。
他这一声,县城至少有一半人听到。
他倒要看看。
七家是选择放他走,只当今日是一场闹剧。
还是执意杀他,再屠掉县城一半人来掩盖此事。
陆县令突然发难,让七家家主一时手忙脚乱。
唯有洪世贤离得最近,警惕性最强。
他挥动长枪,射向他的毒针,如秋风扫落叶一般,被他拨落。
他朝七家家主吼道:“既已撕破脸,各位若不想他请学宫强者出面,将我等灭族,就随我一起杀了他。”
说完循着陆县令逃跑的方向,追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