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炼卫报废,混元武馆的擂台摆不下去,直接散场。
苏长安悠哉的扛着三百两黄金,雇了一辆马车,径直来到城中鼎鼎有名的酒楼,至膳坊!
“在这等着!”
摸出一两碎银丢给车夫,然后扛起黄金阔步走进酒楼。
一直听闻至膳坊的药膳既美味又有奇效,可心疼银子,舍不得来搓上一顿,不过此次有冤大头送上来的三百两黄金,干脆就顺势奢侈一回。
开个包间,点了一桌药膳宴。
苏长安自酌自饮,悠闲品尝满桌山珍海味。
一口烈酒下肚,辛辣之中夹杂着淡淡的人参草药味。
“这么快就解锁了药酒行业?”
苏长安不禁感慨,自己拿出来的白酒技术比其他技术发展的好太多,已经跻身于顶端酒楼中。
经过一两个时辰的磨蹭,天色逐渐昏沉。
身穿长袍帽兜的男子扛着布袋走出酒楼,登上马车后就催促着车夫一路疾驰。
至膳坊周边几道盯梢的身影从暗地里冲出来,宛如奔马,大步追了上去。
片刻后,至膳坊后门,一个佝偻的破衣老人推着泔水车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小心翼翼的穿过街上千刀帮的眼线,他低着头,一路来到外城的老鼠巷。
寂静荒凉,墙面斑驳破烂,整个老鼠巷中充满死寂。
疤面狼背手站在巷中,无形气劲笼罩周身,飞雪片片划过。
“挺差劲的调虎离山和金蝉脱壳……”
他不屑的嘲讽道。
佝偻老人丢开泔水车,直起腰,鸡皮皱纹挤出一朵花一样的笑容。
“我也不想这么麻烦,可是,我怕装的太简单,你不上钩啊!”
苏长安大大咧咧的回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