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跪着的男子连忙称是,然后小心翼翼的退下。
“洪宫,准备布置法坛!”
“啊!”
洪宫诧异,“不是不杀他了吗?”
“若是他还不识好歹,那就只有做过一场了……”
“是!”
洪宫面露兴奋,转身就要离去,但又突然停下。
“二爷爷,那人在战斗中留下的血液与毛发甚少,之前问卜已经用了一批,剩下的用来咒杀威力够不够啊?”
“我不出手,那人在诡婴老祖眼中留下了烙印,由老祖出手,咒杀威能自是足矣……”
“啊?”
洪宫脸上的喜色瞬间冲淡,望向祠堂中央的诡婴,有几分惊惧又有几分愤恨。
“又要让诡婴老祖出手吗?”
“怎么,心软了?”
老者扭过头,干瘪多皱的面孔上布满灰褐色老人斑,充满了暮气。
“不敢!”
“从族中择三十人牲,嗯,三十换三十一,说不得还赚一个呢……”
……
横山泊!
烟雾缭绕,一片废墟。
众多纸偶挖掘木料,不断搭建,天色蒙蒙亮时,几间房屋已经搭建完毕。
“长安,咱们没必要忌惮洪家吧?”
“小心为上!”
几只行动变得缓慢的纸偶列队,苏长安一个个注入灵炁之后,又迅速行动起来。
“那洪府竟有方士,以金甲力士的手段,武道上自是不怕,可若是遇上瑰异谲诡的方术,恐怕也是束手就策……”
“不过也不用担心,那洪府不惜颜面,低下身子借官府之力压我,想必也是山穷水尽,就算还有手段,也不会轻易施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