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长刀断裂。
张远伸手抓住断刀刀刃,顺手扎在那出刀的匪寇肩窝,刀锋从其右肩扎入,入体一尺。
张远手掌一扭,刀锋绞断心肺,那匪寇口中鲜血溢出,身躯软倒。
没等其软倒,张远一脚踹出,正踹在这匪寇胸口。
其胸口肉眼可见塌陷,身躯撕开背后白帆,拉出一丈多长的血痕。
“嘣——”
没有了桅杆和船桨操控的木船,撞在河岸边。
船上匪寇东倒西歪,只有张远一人仿若脚下生根,丝毫不动。
船还未稳,一道道黑甲身影已经从河岸边冲上甲板。
于长龙握着长枪冲到张远身后,冯成跟另外两个军卒喘着气,冲到甲板上,忙寻到张远身侧,将苍狼战阵立住。
另一边船舷,几道身影翻越而上,领头之人,正是陈武。
陈武持刀在手一声低喝,长刀穿刺,将乱窜到他身前的匪寇一刀刺穿。
脚下不停,他握刀在手,揪住那口中溢血匪寇衣襟,将其推着,连着其身后五六个匪寇,连推七八步,将他们推上甲板。
此时甲板上都是黑甲的军卒,到甲板上哪还有活路?
冯成等新兵看着这一幕,都是张口结舌。
张远武道实力强横就罢了,陈武竟然也强到如此程度?
远处岸边观战的永安县县尉徐献忠转过头,看向刚才到身侧的庐阳府军曹。
“军曹大人,这,这位张都尉曾在军中效力吗?”
军曹看着前方船上黑甲军卒碾压的战况,面上露出几分笑意。
“这小子五年前在军中厮混了三个月。”
五年前,三个月?
就这,都能磨砺出如此修为战力,还有杀伐果断的心性?
徐献忠身后的捕头高通面上露出疑惑。
什么样的军伍可以三个月磨砺出这等人?
就是征战不休的边军都不可能吧?
何况庐阳府周边已经五年未有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