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把药方递给向冬菊，后者伸手接时，他又收了回来，问：“平常你都是做什么东西给他吃？刚才我检查的时候，怎么发现他营养不良，身体素质很差！”

“我……”

向冬菊一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听此，杜玉衡认真打量丁力一番，这才注意到，对方脸色蜡黄，身材消瘦，一看就是营养不良的样子。

不仅如此，对方还嘴唇干裂脱皮，似乎脱水了？

杜玉衡连忙道：“弟妹，丁力怎么会这个样子？你平常没有好好照顾他吗？”

“我、我……”

向冬菊明显变得慌乱起来。

这时，秦天又看向丁力的下半身，神色怪异地说：“兄弟，以你现在的情况，应该无法行男女之事了吧？”

丁力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问起这样的问题，但看在杜玉衡都对秦天如此尊敬的份上，他哪怕再尴尬，还是如实回答:“不能了！”

他四肢动都没法动，还怎么行男女之事？

除非他坐在那，让对方去动！

可惜，向冬菊现在厌恶得他不行，不虐待欺辱他就算好了，又怎么可能会配合他做那种事！

“既然你不行，那为什么这房子里，弥漫着一股荷尔蒙的气息？”

秦天似笑非笑地看向向冬菊。

向冬菊感受到他的眼神，慌乱的表情更加明显：“什、什么荷尔蒙的气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杜玉衡使劲吸了几口气，满脸迷茫：“秦先生，什么是荷尔蒙气息？我怎么闻不到？”

秦天没有解释，只是抬头，冲楼上喊道：“楼上那位兄弟，你下来吧！”

闻言，向冬菊脸色唰一下就变得苍白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