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就打给我,号码没变。
农行那个。
“大姨夫呢?”
收起手机,徐添一边撕开牛皮膏药,一边和大姨闲聊。
“睡午觉去了。”
大姨说。
“大姨,感觉怎么样?”
徐添把牛皮膏药贴在她太阳穴,开始轻轻揉搓。
一缕阳魄顺着他的手法,悄然钻入大姨脑颅,随后开始扩散。
“哎,你还别说,感觉整个脑袋都热乎起来了……”
大姨一脸惊喜,贴个膏药立竿见影的情况这还是第一次。
“阿添你这东西哪儿买的,也太神了!”
大姨啧啧称奇。
“那是当然,这是我从一个老神医那买的,能差么?”
徐添笑笑,老神医就是药店里那个穿着白大褂的阿姨。
很快大姨就顾不得对神贴的来历刨根问底了,因为在徐添的阳魄温养下,她已经舒服得闭上了眼。
很快,徐添通过阳魄感知到了一股盘踞在大姨脑颅中的阴冷气息。
晴天娃娃都已经被收入次元储物戒了,这股阴气居然还在?
这么说,晴天娃娃的诅咒,和白衣女鬼的诅咒有所不同。
亦或者,两者本质上就不是一类鬼?
此时顾不得多想。
他密切关注着大姨的反应,同时缓缓加大注入阳魄的力度。
在阳魄的灼烧下,那股阴气开始消融。
徐添神色一松。
还好,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