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我除了工作便是与大哥二哥把盏言欢,尽情乐在其中。
大哥对我照顾有加,时不时教我武艺傍身,旋踢、格挡、化力、勾拳,托大哥的福,我已练得小有火候。
二哥总是在练习时为我们赋曲,让我仿佛身临武道巅峰,与大哥对战也是愈战愈勇。
大哥对我称赞有加,说我天赋异禀,我从未受过如此褒奖,所以有那么一刻,我的自信心仿佛已经回到了我的身边。
过了今天,我将要回茅草屋去,因为我的钱已经挣得差不多了,尽管有再多不舍,也该回去了。
我终于鼓起勇气向大哥二哥道别,以至于他们抱着我像个女人般痛苦起来。
“贤弟,你得陪我们打牌!”
二哥抹了抹眼泪说道。
“打什么牌,娘们唧唧地才打牌,别听他的,我们喝酒,不醉不归!”大哥一把把二哥推开,把我拉到一边说道。
“打牌!”二哥坚定地说道。
“我看你是找打!”大哥说道,便与二哥“混战”起来。
我赶忙伸手去拉住大哥道:“我只是先行回去而已,别搞得像生离死别一样,反正我们都在青玄观,何愁见不着?”
“好好好!不过这顿酒你必须喝!”大哥命令道。
“那是自然!”我拍了拍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