弈无欣,三票。
但是枪声却没有响起。
“很诧异吗?”弈无欣长吁了一口气,把脑袋抵在了枪口“瞄准点,痛苦会更轻。”
她在幽沫和秋礼意外的目光下,抬起手指,比作枪的形状,瞄准了屏幕之外的小丑。
“砰——”她轻轻地发出了这一拟声词。
“让我们陪你玩这个游戏,广播也是你提前录制好的声音而非本人,真是煞费苦心。”
声音是从上方传来,而不是从屏幕那头。
如果只是这样或许可以以,为了让大家听清楚为解释。
但是,屏幕那头怎么会一点声音都没有。
“你太害怕了,游戏开始之前还敢说具体的讨论时间,但是游戏开始之后,所有的自由讨论时间由你决定。”
“每当出现一点涉及你的环节,你就喊停,你在害怕,害怕自己被发现,对吗?”
说到这里,弈无欣不紧不慢地拿起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
“当然,说的霸道荒唐一点,就算我的猜测出错,猎人牌的效果出局后将场上的一个人射杀。”
“如果你要我们遵守规则,那么你也要遵守规则,因为你本身也在这局之内。”
“是你,让我们来吗,陪你玩,这局游戏的。”她刻意地停顿强调了这些词。
“所以我的子弹指向的是你。”
话音落下,一股无法言喻的剧痛猛然炸裂开来,如同千钧之重的锤子,狠狠地敲击在她的颅骨之上。
那是一种超越了言语描述的痛楚,仿佛整个宇宙都在这一刻收缩,将所有的痛苦凝聚于这一点。
死亡的气息,如同冬日里最刺骨的寒风,悄无声息地侵入了她的每一寸肌肤,带走了她身上的温度,让她的世界变得一片灰暗。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周围的声音逐渐远去,一切都变得那么不真实,仿佛她正站在一个遥远的岸边,看着自己的生命之舟缓缓沉没。
“这是,死了么?”她感觉着后脑勺传来的余韵“啊,还真是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