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想怎么样？”顾梦心的声音在颤抖，但她仍然努力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

小丑先生停下了脚步，他离顾梦心只有咫尺之遥，近得让她能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的油彩和眼中的疯狂。“很简单，”

他低声说道，“我想要你成为我的人，我的玩具。而且，我会给你一个机会，一个选择的机会。”

“选择？”顾梦心茫然地重复道。

“是的，选择。”小丑先生伸出手，轻轻抚摸着顾梦心的脸颊，他的手指冰凉而滑腻，让顾梦心感到一阵恶心，“你可以选择臣服于我，成为我的奴仆，享受我赐予你的‘恩赐’；或者，你可以选择反抗，但那样的话，后果自负。”

顾梦心面对如此情景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寻找着可能的转机。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在顾梦心的耳边响起：“梦心，别怕，是我。”

顾梦心猛地一惊，她循声望去，却看到小丑先生的脸突然扭曲变形，最终化作了皮克曼先生的模样。

他的样貌比先前见时几分疲惫和无奈。胡须杂乱无章，夹杂着几缕银丝，显得格外沧桑。

“皮克曼先生？你……你怎么会？”顾梦心结结巴巴地问道。

皮克曼先生对她努力地微微一笑：“别问了，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我是来保释你的，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等等，那刚刚的一切？”顾梦心后怕地往后走了几步“是怎么回事？刚刚和我对话的明明是小丑先生。”

“致幻剂。”皮克曼拿出了一小瓶东西“他们大概是对你用了这个，不，不如说，整个城市实际上都是这个味道，剂量多少罢了。”

“那——”顾梦心皱了皱眉头，在几番的思考后，她决定暂且相信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