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师父,你听我解释。”曹俱灭讪讪地笑着。
“我不听!”
萧恨水哼了一声,转过身去,却偷偷撑开一个眼角,瞥向牢笼内,想看看这家伙准备说些什么。
只见曹俱灭在栏杆后低头作揖,恭声道:“既然如此,师父慢走,恕弟子不能远送。”
萧恨水:?
他气得浑身发抖,可偏又是自己说了不听,还不好发作,只得忿忿地留下一句:“好你个曹俱灭,就给我在这呆着吧!”
说完,也像个受气小媳妇儿一样走了。
离开禁闭室,萧恨水铁青着脸回到观中修剑阁,不少其他支的执事都在此地,有的讨论如何教导弟子,有的闭目冥思,长发长须的赵观主坐在正中,和赵莺莺闲聊。
见萧恨水回来,有相熟的打趣道:“老萧,看过你那个炼飞针的徒弟啦?嚯,你这里脸色比茅坑还臭,来,喝杯茶败败火。”
萧恨水嘭地锤了锤桌子:“当真是气煞我也,莺莺,我问你,他那些瓶瓶罐罐是你给的吧?”
在师长面前,赵莺莺自然不复平时那样妩媚妖娆,低着头,像个小白兔一样支吾着回答:“师弟可怜巴巴地找我要东西,我这个做师姐的,又是第一次见面,总不能拒绝人家吧。”
赵观主乐呵呵地抿了一口茶。
旁人劝道:“萧师兄,何必大动肝火,小曹虽则炼化了飞针作本命物,还是可以专攻飞剑之术嘛,说不得反倒能另辟蹊径呢。”
萧恨水哼了一声:“另辟个锤子,这话你自己信吗!把他关起来反省,他非但不悔过,还在那摆弄些不上台面的毒药,你说气人不气人。原本多好的一个剑修苗子,就这样自毁前程赵师兄,你知不知道有什么法子能改换本命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