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俱灭是吧?”他脸上有些得意,“我说什么来着,莺莺师姐果然把你赶出来了,所以才不得不把屋子出租,对吧。”
曹俱灭张了张嘴,有些佩服这家伙的想像力,要是他都被赶出来了,这帮家伙又怎么可能住的进去。
可不等他说话,那人又说:“可现下你又要搬去何处呢?不如这样,你把我山腰处的竹楼租下,一个月五十两吧,正好我们两清,如何?”
曹俱灭呵呵一笑:“不劳费心,我有地方住。”
“哦?”那人有些意外,“不知在何处呢?”
他以为,曹俱灭刚花钱兴建了木屋,现在应当囊中羞涩,因此才急着招租,料想只能找个地方将就一段时日,便欲问出来好借机嘲笑一番。
可曹俱灭让他失望了,只是憨厚老实地抠了抠脑袋,然后指着不远处的竹楼说:“我住那。”
然后在无法理解状况的目光里,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向了竹楼。
嘭。
门被粗暴地关上了,就如同其他弟子被关上的心。
“那木屋可租出去了?多少钱!”
赵莺莺方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冲靠在摇椅上的曹俱灭问道。
曹俱灭笑眯眯地伸出巴掌,五个指头分得老开。
“五两?四个人就是二十,一年二百四十两,咱们一人一百二,不错不错。”
师姐很是知足,已经在盘算五年能存下多少,十年又是多少,憧憬起以后的美好生活。
曹俱灭啧了一声,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什么五两,是五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