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槐城落到松市,听着是升了,但地域不能比较。陈一曲不懂其中关窍,带着些犹疑:“这是下放?”
亱莲但笑不语,无意与他解释未来的经济中心转移,手机恰巧响了他接起来:
“喂?”
“亱先生真是好大的威风,我托了好大的关系才拿到了你的私人手机号。”
“不比沈齐先生说话生龙活虎。”
沈齐气得够呛,他儿子如今被抓,始作俑者竟然如此轻描淡写,“亱先生的弟弟怎么样了?”
“托您的福,在沈先生儿子的关照下勉强捡了条命。”
“亱莲!你别给脸不要脸,要不是你迟迟不下决定沈挈怎么会接近你弟弟!季妄安如今的局面是你一手造成的!”
当初沈挈提议说可以从季妄安入手拉进两家关系从而拉拢亱莲,他起先不应,因为从打听到的情况来看亱莲与季家的关系不是太好。可再不好,那也是亲弟弟,所以他略一犹豫便松口让沈挈去做。可没想到这东西剑走偏招,想用刑事犯罪绑着季妄安上船,以挟亱莲。
而这亱莲果然也是个冷心冷情的,即使如此也不松口,直至今日他们被季妄安反咬。
“沈先生慎言,亱莲可没架着刀逼迫沈公子,沈先生教子不严自当反省才对。”
他云淡风轻,气得沈齐破口大骂,亱莲优哉游哉地半眯着眼,远处那只橘猫隐在树上正盯着一只小鸟。风过叶止,它叼着猎物,嘴角沾染着一丝鲜血。
手术灯变成绿色,亱莲挂了电话,那只猫开始享用美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