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当真来到公堂之上参与审案,可这桩案子已成铁案,江寒难不成还能翻案?温执看着堂上的江寒心想。
“啪!”
阮子谦猛拍惊堂木,朗声道:“堂下何人,状告何人?”
大慈禅师道:“贫僧大慈,状告邱平安盗窃我白马寺园中财产,又诬蔑白马寺,致使白马寺声誉受损。”
邱平安当即喊冤:“大人,那座庄园本就是我的,何来盗窃之说?”
阮子谦一拍惊堂木,道:“将事情经过仔细说来!”
大慈禅师当即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复述一遍,邱平安也说了一遍,事情的经过简单明了。
邱平安摘了几个桃子被白马寺僧人发现,抓住后送官,邱平安又反告白马寺,才将这案子逐渐闹到京兆府来。
“邱平安捐赠一座庄园给白马寺,契约文书皆在,这庄园便是我白马寺的,庄园里的一切都属于白马寺。”
“邱平安潜入园中,偷摘桃子,敢问大人,偷摘桃子难道不算盗窃吗?”
大慈和尚条理清晰,不慌不忙,仿佛用心无愧。
阮子谦道:“虽然只是几个桃子,但的确也算盗窃。”
“大人英明,是以贫僧所为依法而行,并无问题。原本只是几个桃子,也无关紧要,但邱平安却到处诋毁我白马寺,致使白马寺声誉受损,请大人治其罪,并恢复我白马寺的声誉。”大慈和尚慈眉善目的双手合十道。
在场的人都是不禁皱眉,邱平安也是面露沮丧之色。
白马寺的作为实在是令人恶心,可偏偏又是依法而行,实在难办。
阮子谦看了一眼江寒,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