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芳脸色惨白,满眼怒火,指着江寒,嘴唇哆嗦,想要反驳却根本说不出话来。
周围的人看见不对,急忙上前要去扶他,却被他伸手推开:“滚!”
江寒道:“我曾闻之,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
“真正的大儒,当舍身报国,为民取利。孔芳先生身为读书人,不思如何改变今日文坛之局面,不思如何以文治国,以武御寇!只知蝇营狗苟,钓名沽誉!”
“哈哈!对汝这等只知惟务雕虫,专工翰墨,青春作赋,皓首穷经;笔下虽有千言,胸中实无一策的伪儒,我只有两句诗相送!”
他目视孔芳,铿锵有力的喝道:“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当这两句诗落下时,许多人都是猛地倒吸一口冷气,集体失声。
这两句诗宛如一把尖刀,直接插进孔芳的心脏。
他浑身颤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在座大多数都是饱读诗书的读书人,自然听得懂这两句诗的意思,也知道这两句诗所夹带的讽刺有多么的尖锐!
诛心之至,讽刺之至!完全可以将人钉死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孔芳饶是在好的心态,在听到这两句诗,也不禁血气上涌,喉咙一甜,猛地喷出一口鲜血,仰天而倒。
“孔芳先生!”
“孔大儒!”
“不好,孔芳先生吐血了!”
“快,送到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