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府内的粮商却借此时机囤积居奇,囤粮高卖。粮价从最初的四两银子一石,如今已经涨到了十二两银子一石……这几日,扬州府外已有饿死之人。”
说到这,他看向了江寒,问道:“江巡使此次前来,可有平息此患之法?”
江寒点了点头笑道:“我这次前来,正是为了平扬州粮价!”
曾虎山顿时有些惊喜:“这么说来,江巡按已经有了办法?”
虽然他有些怀疑面前这个年轻人是不是真有办法,但看到江寒这副自信的模样,还是充满了希冀。
江寒点了点头:“咱们进府衙说。”
进入府衙,来到茶厅,曾虎山让人上好茶后,才问道:“不知江巡按接下来要怎么做?”
江寒端起茶,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水苦涩酸甜,五味俱全,让他又把茶水吐回茶杯里。
果然煮茶还是喝不习惯啊!
江寒放下茶盏,看向曾虎山,缓缓道:“曾大人,传我命令,从现在开始,允许粮商涨价。”
此话一出,曾虎山顿时满脸错愕之色,以为自己没听清:“江巡按你说什么?”
江寒重复了一遍:“允许粮商涨价。”
曾虎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瞪视着江寒道:“江大人,我没听错吧?允许粮商涨价?本官不许粮商涨价,他们尚且偷偷的涨,如果允许他们涨价,那粮米的价格得涨到什么样?这不是在胡闹吗?”
江寒淡淡道:“曾大人不许粮商涨价,他们不是照样涨了吗?既然如此,那就任他们涨价吧。”
曾虎山道:“大人,若是放纵他们肆意涨价,粮价只会涨到一个百姓买不起的价格啊!江大人,你,你不能如此乱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