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竟然是江寒作出来的?”
“童夫子敢在这里作证,就证明此事千真万确,否则派人去问一问,就会露馅。”
现场已经有大多数人怀疑江寒的文名,因为一个人诗词作的好不好,与灵感和状态有关,但能写出那般精彩诗词的人,就绝不会作出这种低级的打油诗!
礼部侍郎殷万舸当即向皇上大声道:“陛下,江寒欺世盗名,乃文坛之耻辱!证据确凿,请陛下治其欺君之罪!”
紧随其后,左督御史也是道:“此事关乎文坛尊严,倘若江县子当真是这种人,简直让大虞文坛成了笑话,请陛下严查此事!”
李秋水焦急无比,这显然是针对江寒的局,大虞官员,大儒一起联手,即便证明不了江寒那些诗词是窃据观云的,也会被扣上污名,真的会臭名昭著。
李秋水正想站出来给江寒辩解两句,他亲眼看见江寒作诗,绝不可能有假。
但就在这时,江寒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压住了在场众人的声音,令众人为之诧异。
孔芳看向江寒,心中冷笑不止,道:“江寒,你笑什么?难道童夫子所说的这些诗不是你作的?”
江寒笑道:“那两首诗的确是我作的。”
此话一出,一言激起千层浪!
原本众人还在怀疑那两首打油诗的真伪,谁能想到江寒竟然真的承认了!
难道他所作的那些精彩诗篇,都是窃据观云居士的?
而如今事情败露,只能承认?
孔芳心中大喜,心想这次就算不能治你个死罪,也能让你臭名昭著了!
李秋水顿时懵了,他正想帮江寒说话,谁知道江寒会直接承认,这不是给自己来一刀吗?
左督御史大声道:“江寒,你当真承认这两首打油诗是你作的?你承认你窃据了观云的诗词?”
所有人都注视着江寒,想看他的反应。
江寒笑道:“我说那两首诗是我作的,然而却不是什么打油诗!”
殷万舸冷笑道:“这种诗不是打油诗是什么?在皇上面前,你还敢欺君?”
江寒笑道:“我所作的乃是一首《咏蛙》,而不是童夫子所说的诗,那是童夫子记错了!”
殷万舸冷笑道:“什么《咏蛙》?”
江寒抬头挺胸,望着众人,大声笑道:“诸位且听着:
独坐池塘如虎踞,绿荫树下养精神。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此诗一出,在场的众人都是眼睛一亮。
“好诗,真是好诗!”
“竟然能将青蛙写得如此霸气!没错,这才是江寒能写出来的。”
江寒看向童夫子,道:“这,才是我江某所作的诗!童夫子年老,想来是记错了,拿错了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