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会骗你吗?”梁初尘轻笑出声,心里想着,佳丽三千,多你一个也不多,见眼前一脸欢喜的人仍旧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便俯身吻了上去。
项柔在宫内休息了三日便准备出宫了,萧墨冰并未得到什么有效的线索,也只当是自己这几日太累,出现了幻觉才会胡思乱想,便也未再多留,临走之前项柔又到了苏映月宫内,倒是未曾想到会在那里见到萧墨凌,一个多月未见,他似乎没有任何变化,想到这里项柔不禁苦笑起来,难不成他还会为自己不见而忧心吗?也就只有自己一个人难过而已。
“天泽见过姨母。”
“来,快来姨母这边,听冰儿说你前几日为了救烟儿那丫头累垮了,你在休养,姨母也不好去叨扰,如今可是好了?”苏映月一见项柔一脸的病态,不由的心疼了起来,萧墨凌也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却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多谢姨母挂心,已无大碍。”
“这便甚好。”苏映月一听也算是放下心来,拉着她坐到了自己身边,转头看向萧墨凌:“你的事母后知道了,冰儿那边母后去说,你只管放心。”
“儿臣此生非琉璃不娶,望母后能说服皇兄别再动琉璃的心思。”说完还不忘瞪了项柔一眼,这在苏映月眼里不免又成了另外一副景象。
“天泽心里只有潇湘姑娘,定是不会与你抢琉璃的。”说着便笑了起来,项柔心里则太不是滋味,却仍旧赔笑着。
“儿臣只是希望国师能看好自己的妹妹,这几日她离开了凌王府,不知可是想通了,所以回去了?”萧墨凌一脸的冷笑,不屑的撇了项柔一眼。
“妹妹?”苏映月久居深宫,两耳不闻窗外事,自然不会知道国师还有一个妹妹的事,她只当麻本只有项天泽一个孩子,现在突然多出一个,叫她怎么不吃惊不茫然?
“母后不知道吗?项国师的妹妹可在儿臣府上住了一年多,赶都赶不走呢。”说罢双手环胸,又是一脸的冷笑。
“墨凌!”苏映月虽未见过他们所说的人,却仍不喜欢萧墨凌嘴里那些刻薄的话。
“你看国师自己不是也没反驳吗?”萧墨凌见项柔仍旧不言不语的端坐着有些恼了,不都说他极护短吗,连下人都保护的那么好,怎么自己的妹妹被如此羞辱都无动于衷。
“泽儿是不想与你计较。”
“怕是国师心中另有所想吧?莫不是那人根本不是国师的亲妹妹?想她那姿色与国师你站在一起,任谁都不会相信你们是兄妹的。”萧墨凌眉头一皱黑下脸来:“还是说,她本就是暖香阁的青楼女子?”
“墨凌!”苏映月也跟着恼了,她特别不解萧墨凌今天是怎么了,平日不是刻薄的人,从不喜人亲近,不熟悉的人更是连争辩都不屑的,今天怎么突然就对项天泽如此咄咄逼人。
“……”萧墨凌被自己母亲一顿吓唬也终于不再说任何,只呐呐的说了一句:“儿臣告退,母后莫忘了琉璃的事。”
“墨凌定是为了琉璃的事,心烦才恼了你,别往心里去。”看着消失在殿门口的身影,苏映月才叹了口气回过头来安慰项柔,转念一想又急急地问道:“他说的妹妹又是谁,你还有一个妹妹吗?”
“姨母,以后我会告诉你的。”项柔的脸色已经很不好看了,她始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萧墨凌对她总是羞辱不够,为难的看了苏映月一眼退后一步行了一礼:“天泽告退。”
项柔并未马上出宫,而是急急地赶到了萧墨冰的昌宁宫,此时他正与李九烟说笑着,项柔看不懂他们任何一个人,眼前的男人,他到底爱谁,若真心待李九烟为何又死拽着项琉璃不放?项柔其实很想上去揍他一顿,身为帝王,一国之君,何苦与自己弟弟争抢一个女人,为什么要害那么多人痛苦?可是项柔最后还是掉头走了,她,终究是个局外人。
回到国师府时,莲儿正巧不在府内,离落见到项柔的模样时着实吓了一跳,大老远便跑了过来,项柔抬起头,看向离落时的眼神都有些恍惚,之后便虚脱的倒在了离落身上,正出来的梁初尘听到离落的惊呼声便急急地赶了过来,见到项柔那般狼狈的模样时,胸口不可抑制的痛了起来。
“主子!”离落也顾不得一边脸色突然苍白的梁初尘,只扶着项柔急急地往屋内走去。
“我来!”梁初尘一愣神,立马追了上去,试图从离落手里夺过项柔,却被一把打开。
“离落会照顾主子。”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进了潇湘馆。梁初尘仍旧愣愣的站在原地,右手死死地捂着胸口,难不成为了活命真的非要一个男子爱上自己吗?究竟是谁,对自己下了那般恶毒的蛊,别说这项天泽本来就对自己有偏见,哪怕没有过节,那也是没有希望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