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炜刚一出门,就碰见红花,红花问:“少主,你出去吗?”
玄炜说:“我要去见一个朋友,你有事吗?”
“也不是急事,你回来再说也行。”
玄炜来到瀚阳大街的醉香楼,一进门小二就说:“岑少爷,你朋友已在萼梅厅等你。”
来到萼梅厅只见一位眉粗眼大,中等身材的男子高呼:“玄炜兄,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了,文涛兄,久等了。”
“快坐,快坐,玄炜兄,我们有两年没见了吧?”
“差不多两年了,近来可好。”
“还好,这两年走访了很多地方,前几天才回来,回来打听你也在家,真是巧呀,以前不是你在,就是我不在,不然就是我在你不在。总之总也碰不到面。”
“是呀,是呀,怎么样,你这个江湖百事通,这两年又去了什么地方。说来听听。”
“哈哈,喝茶喝茶。”崔文涛喝了一口茶。
玄炜也啜了一口茶,只听崔文涛又说:“也没去什么地方,峨嵋山我有一个表兄在,因此在那呆了大半年,然后又去了紫月庄呆了半年,过年的时候去了凌波观呆了小半年。玄炜兄,在这几个地方呆着,除了紫月庄之外,峨嵋山及凌波观对你们八卦门可是微词甚多。说你们八卦门在江湖横行霸道,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玄炜听了微微一笑说:“家父的手段是有些狠辣,那只是用来对付不服从他的人。”
“可是岑伯父做生意可是明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