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贵仁也大震说:“你见过他吗?”
傅灵说:“他给过我的那块玉佩,是一半的,我那块也是一半,他们应该能合上。我清楚地记得中间掰断地那块绿斑很特别。他们原来一定是一块玉来的。阿布朗我也见过他。他人很好。”
傅贵仁听了叹口气说:“灵儿,本来这事我们也不准备瞒你一辈子,只是怕你小接受不了才没说,现在既然你见过阿布朗,那我就把当年你的事都告诉你吧。”
傅灵揪着心在听说:“爹,当年发生什么了?”
傅贵仁缓缓地说:“当年在马尾坡我跟阿布朗打仗,也就是有人帮助阿布朗打仗,他用了乌精术把我打败在马尾坡。当时我差点把命都丢了。幸亏你师父当年经过那里救了我。当时阿布朗打了胜仗,他们全军都陷入狂喜当中,我跟你师父在他们的营中偷偷经过都没人发现。就在我们快完全通过他们的营中之时,我们突然听到一阵阵的婴儿哭声,就在这时有人发出吼音说‘我要杀了她,她是个不祥之物,害死了小静。’说着有个女人抱出来一个小孩,一见到我们就说‘快带她走,不然她会死的。’说着硬把婴儿交到我们手中,我们见了只能带着她走出军营。那个婴儿就是你,后来我们就收养了你。直到现在这么大。”
傅灵哽咽着说:“谢谢爹娘这些年来一直对我这么好,疼我爱我,让我吃穿用度都像是你们的亲生女儿一样。真地谢谢你们。”
玄炜拍着傅灵背安慰着说:“灵,不要难过。一切都过去了。我们要向前看。”
傅贵仁又说:“灵儿,在我这儿已经委屈你了,你的父亲是瓦剌一方的首领。他英勇善战,这些年来一直雄据一方,没有人敢欺负他。连阿木林都不敢对他怎样。”
史雨诗柔声说:“灵儿,我跟你爹也常说如果你一旦认了你父亲,你可以随时去他身边,我们不会拦你的。”
傅灵流着泪说:“我会认他但我不会去他那里的。在我的心中的父亲母亲就是你们,谁也改变不了的。”
史雨诗听了抱住傅灵激动地说:“乖女儿,真是乖女儿。”
过了一会,大家都缓和了一下情绪,傅灵说:“爹,娘,女儿这两天好好陪你们。然后我们就去雁门关教哥哥破乌精术的法术。并顺便教他乌精术,好让他百战百胜。那时,别说一个阿木林了就是十个也不是哥的对手。”
傅贵仁说:“回来了这么久,天都这么晚了该饿了吧。我叫人备热水给你们泡一个澡再吃饭吧。”
傅灵点点头说:“好的。”
玄炜跟傅灵洗了澡,就来到饭厅,傅贵仁及史雨诗已经在那等着呢。傅灵喊了声:“爹,娘,你们这么快就来了。”
史雨诗说:“是的。我叫人做了些你爱吃的菜,有粮醋鱼,鲜炒猪脊肉,板栗烧鸡,还有玄炜爱吃的卤鹅及清炒豆苗。”
玄炜听了笑说:“伯母真是有心还留意我爱吃什么。谢谢伯母。不过这么多菜还有汤我们吃得完吗?”
史雨诗笑着说:“慢慢吃,陪你伯父多喝两杯,他的酒隐又犯了。大夫说他不能喝酒,不过今天大家高兴就破例一次,但你要监督他不能让他多喝。”
玄炜哈哈一笑说:“遵命,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