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灵便来到她的白马那里,她对着白马说:“白马呀白马,雄鹰要成亲了,是跟高娃成亲,我应该祝福他们,可为什么我不高兴呢?”
白马喷了一口白气,喷了傅灵一脸都是气。傅灵打了它一下说:“哼,连你都欺负我。”
白马用脸蹭了傅灵一下,傅灵笑了说:“这才像话。”然后她又摸了摸它的脖子,看到有一些污渍,便说:“我给你洗洗澡吧。”于是便回去拿了一桶水及毛巾刷子来帮马洗澡。
白马也很合作,傅灵洗的时候,它一声不哼,洗完之后长嘶一声表示快乐。可傅灵边想着事,边洗着白马,也不知自己洗了白马多少遍,她只是想让自己有点事做,她便可以不去凑婚礼那个热闹了。
而高娃这边已过门了,她来到雄鹰这里行了礼,拜了火炉,大伙又一遍遍地捉弄新郎,雄鹰都巧妙的避过,终于闹得深夜,大伙都散了,雄鹰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高娃,一点兴趣都没有。他松了松衣服,在想:为什么傅灵一个晚上都没出现,她去哪里了?想毕,他走出毡房。他来到傅灵的毡房,里面黑黑的,他喊:“傅灵,你在吗?”喊了几遍没人应,他走了进去,里面虽黑,可他却看得清清楚楚一个人都没有。他有点心焦走了出去。正好碰到一个小伙子,也不知是谁便问:“你看见傅灵了吗?”
那人说:“是首领呀,你怎么会在这?傅姑娘一直在洗她的马,洗了大半天了,还在洗呢。那马都受不了了,一直在转呢。你去看看吧。”
雄鹰听了来到马栏,只见傅灵正与马在叽哩咕哝不知说什么。他在围栏那里站了一会。突然傅灵回过头来,一眼看见雄鹰在那,便转头就走。这时雄鹰大步走了过来,一把抱过傅灵便上了马。雄鹰紧紧的搂住傅灵双腿一夹白马,白马长嘶一声便跳过栏杆往外奔去。此际,草原茫茫,黑夜被月亮照得惨白。雄鹰毫无目的地一路狂奔。雄鹰及傅灵的心都狂跳着。马跑得太快,傅灵也不敢也不想随便挣扎,再说她心中突然有一点反叛,想如果今晚雄鹰的洞房花烛夜,跟雄鹰一起的却是自己那会怎样?她这样一想,心思非常迷乱,甚至迷失了自己。于是身体有意地往后依着雄鹰。雄鹰是个何等聪明的人,又怎么会感受不到。他慢慢地勒住马,此时也不知身在何处,马停了下来,他抱着傅灵跳下马来,然后一低头便吻住傅灵,傅灵也没拒绝他,起初她一直被动,后来便也迎了上去……后来雄鹰把傅灵放倒在地上,雄鹰抚遍傅灵的全身,接着边解开她的腰带边亲吻着她,他便也脱了衣服,很快傅灵的全身衣服也被他扯光了,草原深处,月亮照耀下,整个人趴在傅灵身上,一面亲吻着傅灵的脖子。这时傅灵突然恐慌了,她完全清醒了,醒了之后她又有点六神无主了,她一声不吭,颤抖地推开雄鹰,眼泪流下来了,她站了起来慌忙理着零乱的头发边穿着衣服。
雄鹰开心地吹了一下口哨说:“美女,你要干什么?”就在这时突然有人骑了一匹马过来问:“是谁?”
傅灵咋一听,象是玄炜,她的心更乱了,眼泪哗哗哗地流,她不敢抬头,扯着还未系好的衣裙便跑走了。这时雄鹰光着身子站了起来他问:“是谁?”
玄炜这回看清了,他说:“雄鹰?你们在……荒唐。”突然他看着那个跑着的女子的身段,是“傅灵”,玄炜的心顿时象被乱箭穿心一般又痛又麻,傅灵她干了什么?他夹了一下马,马追了上去,他喊:“灵儿。灵儿。”
傅灵不敢回头,她边哭边走,玄炜追了上去,下了马,他抓住傅灵的胳膊说:“灵儿,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雄鹰强暴你?”
傅灵头发零乱地摇着头,不说话,她哭得很伤心。玄炜想拥着傅灵,傅灵却推开他。又跑,玄炜又抓住她说:“你别哭,你说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