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想回来!”翟哲也分辨出不自己这句话的真假。
“既然回来了,就进门吧!”
和两年前相比,两人之间的关系生分了很多,但出于对彼此未来的期待,至少表面还算是融洽。
三人进了书房,郝阳友将门小心关上退出,连外面院子也清空,只留下两兄弟对面而坐。
“你这是要回归翟家,还是要另立门户?”翟堂单刀直入。
“一笔写不出两个翟字,平魁是我所创。父亲曾经答应过,旺顺阁留下两成股份给我,我不管经营,但可以享受收益。”
翟堂的脸瞬间黑的像猪肝,冷笑质问:“你回来就是想和我争财产的吗?”
“不是!”翟哲摆手,“我想说的是,旺顺阁的经营一直是兄长在操心,这两成股份我无权享用。你我是亲兄弟,我回来是有一桩大生意想和您谈。”
翟堂的脸色稍稍好转,问:“什么生意?”
翟哲轻笑一声,说:“一个多月前,我往漠北走了一支商队,不久就会返回,携带上等毛皮无数,肥水不流外人田!”
“好!”翟堂这才恢复正常。
“但去年草原大旱,土默特人牲畜丢失干净,我想用米粟来换!”
翟堂干笑一声,说:“我当你怎么如此好心。”
翟哲双手一摊,说:“重要的是,我们都有钱赚!”他在兄长面前再没有从前的局促和畏惧。
翟堂没有一口答应,沉思片刻后,突然问:“你见过范家小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