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肃穆庄严。
“王登库,这张布匹你认识吗?”杨陆凯亲自将那张沾血的字布在王登库面前晃动。
“不识!”王登库有气无力。
“这个人你认识吗?”士卒端着一个木匣子放在台下,抽开盖口,露出一棵石灰硝制的人头,正是死在萧之言箭下的奸细。
“不识!”王登库好像只知道说这一句话。
“带证人!”
没等那王家护院走到身前,王登库像是突然反应过来,改口道:“我认得,这是我商号中护卫统领,但已经失踪很久了!”
“正是此人给清虏传递消息被我军中斥候捕获,王登库你知罪吗?”
王登库转动脑袋,四周见不到一个熟识的人,“不是小人主使,是他自己所为!”他自己也觉得这句话没有说服力,声音越来越小。
“上刑!”卢象升只说了两个字。他今天所做所为,半数是给门外那些围观的人看的。
吴甡挪动了一下屁股,转过身去。
“上刑!”衙役的声音在公堂中回荡,这件事军中士卒倒是无法插手,皂役更加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