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天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官,叶小天吃惊地道:“两位大人,那姓展的……”
说话间,孟县丞和王主簿已经走出仪门,向他挥手道:“县尊大人正在二堂。”言犹未了,二人已转过照壁,不见了。
叶小天怔道:“他们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罗小叶道:“不无耻怎么做得了葫县的官?”
叶小天扭头看了看罗小叶,罗小叶道:“你不用看我,我是世袭土官,做不了也得做。”
二人正说话间,就见孟县丞和王主簿又从照壁后面转了过来,叶小天大喜,只当他们良心发作,连忙迎上去,拱手道:“孟县丞、王主簿……”
孟县丞和王主簿聚精会神,全未听到他说话,也未看见他这个人,只听孟县丞道:“虽然朝廷施行的是‘一条鞭法’,可我葫县还是要因地制宜才行啊。本地百姓平素买卖都是以物易物,叫他们缴银子很困难。”
王主簿道:“是啊,不如这样,我们总括一县赋税,量地计丁,这方面还是按照朝廷的税法办,接下来,要允许百姓直接缴纳秋粮和绢布,由我葫县官府运到大城大阜,换现缴银。”
孟县丞颔首道:“如此甚好。各乡粮长那边,可以通知他们开始征粮了,有抗税的,由里甲配合惩办,实在不行,再由县里派人去催……”
王主簿道:“县丞大人的法子妥当的很!”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走,从叶小天身边走过去,直接把他当了空气。叶小天正在纳闷儿,就听衙门外喧哗声浪扑面而来,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两个没担当的混蛋是出不了大门,这才躲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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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二堂上,花晴风木然而坐,半晌无语。
叶小天顿足道:“我的大老爷,你倒是说话呀。”